啊…你的怎么这么大 锕锕锕锕锕好湿好大

  清润着又带着一丝霸道。

  然后,聂秋欢便彻彻底底地晕了过去。

  空寥的马路上,一辆车正快速行驶着。

  车内,榕昀厌恶地看着身下趴在她腿上睡得正香的女子,握着方向盘上的手更捏紧了几分。

  他只是担心将她放在后座她会吐,不得已将她放在前座。却没料到这女人竟然得寸进尺,竟敢把他的大腿当抱枕。

  洁癖发作,他目光一冷,就要把女子扔到旁边,手却在瞥到女子脸上五个鲜红的手掌印后僵在了半空!

  目光陡地危险起来,榕昀想起刚刚遇到她时,她正被那几个混混折磨。

  嘴冷冷地抿成了一条直线,放在半空中的手僵硬了许久,最终,他还是将聂秋欢从他的腿上捞起,然后一把推开了她。

  聂秋欢也算是安分,被他推开之后,嘀咕了一声又很快找了个舒服的姿势,再次沉睡了过去。

  榕昀根本不知道聂秋欢住在哪,因此,他干脆将聂秋欢带到了他所居住的别墅。

  别墅是他单独居住的,除了白日里按时为别墅打扫的女佣,没有他的吩咐,任何人都进不去!

  漆黑的夜里,别墅只隐隐露出一个高大神秘的轮廓。

  榕昀下了车,看着醉倒在车内的聂秋欢,眉头紧蹙。

  不得已,他一把将聂秋欢扛在肩上,粗鲁的动作丝毫不见温柔。

  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,被榕昀这么粗鲁地一颠,聂秋欢闷哼了一声,眉头紧皱,却是没有醒来。

  不同于上次的馥郁馨香,醉了酒的聂秋欢身上满是刺鼻的酒精的味道。

  榕昀忍住一把将她摔掉的冲动,快速扛着她走进了别墅。

  别墅的灯被他“啪”地一声打开,里面奢侈的装潢也一清二楚。

  想起别墅内没有可以照顾聂秋欢的人,榕昀扛着聂秋欢的大手捏紧了几分,随后他快速上楼,然后一脚踹开了一间卧室的门。

  打开了卧室的灯,他毫不客气地将肩上的女子猛地摔在了柔软大床上。

  聂秋欢被摔在了床上,身下却传来柔软的触感,她翻了个身,舒服地呷出了声。

  灯光下,她脸上的巴掌印更触目惊心,原本柔顺的长发此时也是杂乱不堪。

  空气中隐隐传来刺鼻的酒精味,榕昀深呼一口气,忍住即将暴走的冲动,冷着一张脸走到浴室,打开了花洒。

  浴池的水慢慢上升,他将手放进去试水温,目光却渐渐变得阴冷。

  他可是堂堂榕家昀少,从来都是别人赶着伺候他,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番伺候人的事了!

  这该死的女人!

  想到这里,精致的五官猛地散发出冷然之意,清幽的眸子里散发出一阵阵冷冷的寒芒。

  他猛地拍打了下浴池里的水,然后就站起来不悦地走了出去。

  不管聂秋欢还穿着衣服,直接将她捞起然后将她丢进了浴池。

  些许水花溅在他柔软的碎发上,“滴滴滴”地落在他优美的鼻梁上,泛着迷人的光泽。

  自从遇到这个女人,他所有的不允许都成了迫不得已!

  他瞥了一眼趴在浴池边上睡得正香的聂秋欢,心中说不出的烦躁。

  忍住腹中不停翻腾着的怒火,他靠近她,蹲下身,避开了她挨了巴掌的右边脸,轻轻拍打着她完好无损的左半边脸。

  “醒醒,醒醒。”干净的嗓音竟意外染上了一丝刻板,说不出的怪异。

  见她没反应,拍打聂秋欢脸颊的力度开始加重,聂秋欢白嫩的脸颊上很快便清晰地浮现了一些红印子。

  可无论榕昀怎么呼唤,怎么拍打,聂秋欢就是没有醒来的征兆,她一个人趴在水池边,依旧睡得正香。

  榕昀从来都没有好性子,见她如此,心中最后一丝耐心也终于耗光,他不管不顾地大步离开了这间卧室。

  “啪”地关门声在空旷的别墅里异常地吓人。

  浴池里的水还是温的,可好久之后,水温逐渐降了下去。

  睡梦中的聂秋欢终于感受到了丝丝凉意,身体不由得哆嗦了几下,她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。

  微微动了一下身体,一阵恶心猛地向她袭来。

  聂秋欢唔咛了一声,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疼的脑袋。

  那帮混混可真是狠!

  身下传来“哗哗”的水波漾动的声音,衣服湿漉漉的黏在她的身上。

  聂秋欢不舒服地甩了甩脑袋,眨了眨漆黑分明的眼,惺忪的目光逐渐变得清明。

  她知道自己醉酒有一个坏毛病,那就是醉酒后的她如果睡着的话,一般是叫不醒的。

  可是这里,又是什么地方?

  秀丽的眉紧蹙,聂秋欢努力回忆着她昏迷前的情景,她好像听到了有人喊了“昀”,还有那个有着熟悉味道的怀抱。

  想到这里,聂秋欢的瞳孔微微一缩,她又快速扫视了一下这个面积堪比她公寓大小的洗手间,一个不敢想象的答案终于在她心底呼之欲出。

  这么说,是榕昀救了她了。

  那这个房子,是榕昀的?

  想到自己被榕昀带回了家,聂秋欢心里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什么,她皱着眉压下了心底一丝不舒服的感觉。

  他不是有洁癖的吗,那为什么……

  她深呼了一口气,随后双手撑在白色浴池上,踉跄着站起身子。

  下身泡得久了,竟有些发白起皱,而且由于一直蜷缩在狭小的浴缸里,还有些僵硬得发麻。

  好不容易站稳了脚跟,她就看到了墙壁上的一面镜子。

  镜子里面,清晰地倒映出了她的狼狈。

  面试时所穿的衣服已经褶得不成个样子,一直在“滴滴答答”的落着水。

  原本一头秀丽的长发此时也是狼狈不堪,湿漉漉地披散在她身后。

  可是,待看到脸上两边都有的巴掌印后,聂秋欢的目光逐渐变得怪异。

  她记得,那个黄发混混只打了她一个巴掌。

  那左半边脸上的巴掌印,又是哪来的?

  来不及深思,聂秋欢就冷得直哆嗦了。

  这榕昀,对她也是狠!竟然让她在浴池里睡着了。

  她快速走到卧室,身后,干净的地面被她脱出一条长长的水渍。

  聂秋欢很快就看到了床头边上那个属于自己的白色包包。

  她开始低头反省,她记得自己睡觉挺踏实的啊,那她怎么会跑到浴池里睡着了?

  她没有再深思下去,目光瞥了一眼紧紧关着的门后,便干脆脱掉了身上湿漉漉的衣服。

  然后,一咕噜躺进了柔软的大床,温暖很快包围了她冰冷的身体,聂秋欢舒服地眉头都舒展开了。

  她掏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,竟然已是清晨八点!

  奇怪,都这个点了,天应该已经大亮了吧,那她怎么一点都感觉不到外面的情况呢?

  聂秋欢随即把目光投向窗户,这才注意到这间卧室宽大的窗帘紧闭,已经完完全全地阻隔开了外面的光亮。

  而且,窗帘的布料虽然看着极好,但颜色深沉,一眼望去便感觉到了它沉重的厚实感。

  聂秋欢不舒服地皱起眉,随即心里又坦然了。

  这肯定又是那个榕昀的怪癖!

  富贵人家的少爷,生活习惯真不是她一个平民人家的女孩能够想到的。

  这么想着,房门突然被轻敲了几下,伴随着一个轻柔的女声。

  “聂小姐,我可以进来了吗?”

  聂秋欢一惊,下意识就要穿衣起床。

  好歹她是在别人家里,这么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像什么话!

  可当她看到地上一滩还在滴着水的衣服后,便有些尴尬地又缩回了被子里,应了一声,“请进。”

  房门被打开了,进来的是一位四五十岁的妇女,妇女的长相很是温婉,眉目间满是亲切的神色。

  妇女手里捧着一叠衣服,她笑着把衣服放到床尾边,语气轻柔道,“聂小姐,这是昀少让我为你准备的衣服,你先将就穿着吧。”

  目光看到了聂秋欢脸上两边的红印子,她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。

  聂秋欢看到了她手里的一堆衣服,心里本是惊喜,可当她看到那堆衣服上面的一件女士内衣时,脸色顿时变得尴尬,一张小脸蹭地一下就红了,她不好意思地又往被子里缩了几分。

  那那那,那个竟然是大红色的!

  不自在地避开了妇女看着她的目光,声音有些发虚,“谢谢。”

  妇女看透了她的窘迫,笑着转移话题道,“聂小姐,你唤我一声蓝姨即可,你不用那么紧张,我只是负责打扫这栋别墅的女佣。”

  蓝姨的话听着极是轻柔,聂秋欢紧张的心总算平缓了一些。

  看到床上的小姑娘总算从被子里完完全全地伸出了她的小脑袋,蓝姨松了一口气。

  今天凌晨的时候,向来孤僻的昀少竟然给她发了一条短信,短信上说让她来别墅的路上带一套女士的衣服过来,买衣服的钱找他报销。

  可这不是令她惊讶的,真正令她诧异的是,向来不近女色的昀少竟然命她买衣服时,要买全。

  从里到外,从上到下……

  看到这些字眼,蓝姨怎么会没有明白过来,就在她收拾东西准备从家出发时,昀少竟然又给她发了一条短信。

  短信上面,清清楚楚地标明了需要买的衣服的尺码。

  看到那些尺码,蓝姨不禁就红了一张脸。

  现在看到了穿衣服的人,她还有什么不懂的,还有地上那一滩湿漉漉的衣服……

  暧昧的神色被她隐藏在笑意之下。

  虽然有些不明白聂小姐为何单独一个人在这间卧室,但她终究没有多说什么,昀少的事,不是她们这些下人可以掺和的。

  蓝姨很快便退出了房门,把独立的空间留给了需要换衣服的聂秋欢。

  也不知道,这位聂小姐喜不喜欢她挑的那件大红色的……

  人走了好久,聂秋欢才红着一张脸从被子里爬起来。